两位老师都是来自深圳的资深心理咨询师,他们带着各自从业的思考和经历,对这一问题进行了梳理总结和探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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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RT2
我在北师大心理学院学习心理咨询的时候,对我帮助最大的是人本主义。我相信许多人都被人本主义所感染,以至于许多人想起心理咨询,也都有一种温情脉脉的联想。但人本主义的内核是勇气。罗杰斯的真实、接纳和共情,深深地打动了我,对我有治愈作用。
受到这种倾向性的影响,我对我的来访者向来是以人本主义的态度来面对的,将他们看作是一个人,而不仅仅是一个病人,共情他们,接纳他们,忘记任何道德判断和价值判断。
但很快,我就遭遇了挫折。我遇到一个边缘人格的来访者。她一方面极度渴望我的情感,带有色情移情,一方面不停地攻击我,嫌为她做得太少,在她面前太过于自制。边缘人格是非常不稳定的,使用原始的防御机制,有时缺乏现实检验能力。我发现,我对她的好意、共情,都被当作诱惑和暗示,被严重扭曲。当时我阅读《边缘人格的移情聚焦疗法》,李孟潮老师在序言写了一句话:对边缘人格来说,越是共情就越糟糕。让我震惊。
因此,我开始更加深入地学习精神分析,尤其是那种中立的设置。将自己放在一个观察者的位置,将自己看到的反馈给来访者,而不过多参与来访者的潜意识的流淌。中立的位置还有利于来访者以自己的方式使用咨询师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移情和反移情问题。
精神分析是一个相对中立、克制的治疗方式。但如果仅仅这样看待这种方法,又显得太过于刻板。弗洛伊德本人就并没有那么中立和克制,他不但会告诉鼠人自己不会向他发怒或惩罚他,来安抚鼠人的恐惧;也会向鼠人讲解什么是阻抗。这可以叫做是心理教育的内容。对于一个对心理咨询和精神分析毫无所知的人,心理教育是有必要的。你需要告诉他如何做一个来访者。当然,弗洛伊德也为自己的不遵守设置付出了代价,他请鼠人吃大餐,但鼠人却将此当作是他在惩罚自己。
我有一部分工作是面向青少年的,或者说是大学生的。他们的特点又不同。青少年和大学生都不太善言辞,治疗动力没有那么强大,但他们可塑性比较强,尚在发育期。因此,对他们而言,有时候采取认知行为的方式,或者心理教育的方式,可以起到不错的效果。当然,他们显然也适用于精神分析的方法。
与此相似的是自恋人格的治疗问题。
文章来源:壹心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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